“我现在就带他回去，真——是不好意思，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戚薇薇态度诚恳，双手合十。

“下不为例！”小张一声厉喝，拿出表格，让戚薇薇签字。

今天一整天都在签字，但没一件好事！

小王把戚薇薇招到一边小声嘱咐：“他是精神病患者，虽然诊断书上说他不会对社会造成危害，但你还是要看好，以免引起邻里矛盾。这里的老人家，不懂什么妄想症，但听到精神病，还是有些偏见的。”

“懂，懂，我一定看好他！”戚薇薇抓起资料，拉起慕云的胳膊。

戚薇薇咪咪笑：就捅你，就捅你，就捅你。

“噗噗噗。”

慕云寒气四起，此女当诛！

戚薇薇忽然收剑，对着慕云委屈：“我是真不知道他就是智力低下的慕云表弟啊！”大声强调：智力低下。

你还瞪我？请维持好你这个沉迷网游的疯癫少年的人设。

慕云抿紧薄唇，起身。

小张拿起玩具剑，也挥舞起来：“现在这玩具剑做得倒是跟真的一样……”隐隐感觉有冷光射来！那冷光如同冷箭，让人芒刺在背，不由自主地冒出冷汗。

小张看过去，正是慕云威严冷厉的眼神！

慕云太阳穴紧了紧，收回目光，咬紧了牙关，不能再节外生枝，先离开这里再说。

戚薇薇一通情景再现，倒让小王和小张理解了不少。如果他们真的从没见过，那大晚上突然闯进一个男子，用玩具剑不断捅女孩胸口，的确属于性骚扰。

“警察小哥哥，我真没说谎，你们看！我这里都被捅青了！”戚薇薇要拉衣领。

小王小张惊起：“不要给我们看！我们信了！”这里到处摄像头，被拍下来给领导看见，他们就要去喝茶了。

不看？不看算了。她是真没说谎，胸口真青了，这就是物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