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关不关子的，既然失利，那就从头再来就是了。”

果然。

同时，也让他们睁开眼睛看清楚眼下的局面。

空气一时间变得凝重起来。

半晌没人说话，这时，范总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，从众人身后打破沉默：

“既然凤总思考了那么久，不知道有没有想到出什么？”

众人得到提点，连忙又纷纷追问。

“我们不想浪费时间，也希望凤总不要忘记我们是盟友！”

放在以前，凤立章绝对不会把这群人放在眼里，但现在……凤家还需要他们。

凤立章克制着烦躁的情绪，不浮现到脸上，尽量温声开口：

“凤家的计划从头到尾都没有向你们隐瞒过，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们保证。”

这话一落，其他人又再开始蠢蠢欲动。

凤立章掀起眼皮，隔着人群，远远看了

范总一眼。

范总回以一记友好的微笑，道：

“凤总就别再卖关子了，快跟我们说说吧！”

凤立章又盯了几秒，才收回视。

凤立章示意他们稍安毋躁。

“的确有一个问题，我一直在想，但从来没有拿出来和大家讨论的。”

“那便是，如果投标彻底失利，我们要怎么做。”

“为什么不跟大家讨论这个问题，相信大家也很清楚，而眼下的确到了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了。”

最后那一句，像一盆冰水兜头淋下，让一众人的心凉了半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