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除了对我下药，还对谁下药？”幽雪染继续审问白芷。

白芷低着头，小声说道：“还有三夫人……”

白芷口中的三夫人就是幽雪染的母亲嫣姬，嫣姬是个战奴，因为貌美被幽冥从战场上带了回来，但她的身份实在太低贱，即便为幽冥生了两个孩子，嫣姬在将军府内的地位连个仆人都不如。

也是从两年前开始，嫣姬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，幽冥嫌弃她一直病着，就把她丢到了别院里与幽雪染一同自生自灭。

白芷听着桂嬷嬷痛苦的嚎叫，一时间冷汗淋漓。

幽雪染怎么突然就恢复正常了？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……

白芷转过头，偷偷的望向幽雪染，两人的目光正好对上，幽雪染挑起薄唇给了白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
白芷浑身一震，噗通一声跪在了幽雪染的面前：“小姐！奴婢知错了！求小姐饶命！”

白芍愣着，不懂得白芷怎么突然向幽雪染下跪了。

幽雪染坐在椅子上，语气冰凉：“你是谁派来的？”

“大……大夫人……”白芷跪在地上老实回答。

“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下毒？”

“两年前……”

幽雪染吸了一口气，两年前她突然疯了，看来是和白芷下的药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