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“真凝！怎么了？”突然真凝惊叫了一声，吓了杨炼一跳。在前面的敖雪和纤儿都回过来询问。

“小炼跟他们说得那么明白，不是很危险吗？我们赶紧离开……”真凝想到他们身在北极天柜，杨炼还与主人家撕破了脸皮，人家会轻易放过他？

“你若安好……”“杨炼，站住！”树欲静而风不止，杨炼还没说完，一声怒吼传来，与此同时一道刚正霸烈的力量横空劈来。

来人是三长老，也就是玲泉他爹，满脸怒气，想杀了杨炼的意思溢于言表。杨炼凭空挥出一道掌力将攻击消灭，强大的冲击波荡漾在北极天柜。北极天柜当时的人当时就知道三长老和杨炼起了争斗。

“杨炼！你平白无故侮辱我儿，欺人太甚，休想离开北极天柜！”估计是玲泉又跑去亲爹那里哭诉，三长老自然火冒三丈。话音刚落就一巨大的光爪扫了过来，也不管三女是否会受伤。

依稀记得两百年前，北极天柜与世无争，空沉是龙族最有前途的武学天才，自然拥有一种天才都有的傲气。那时候常听到各族之内的绝顶高手和杰出人才，金蝉子、地藏、灵吉……都是常能听到的人物，也曾想过有朝一日，定要去挑战他们，是否传说属实。

可是还没等他走出北极天柜，出了一个更厉害的：赤炎麟！神农氏的！一个早晨，他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那里。同样属于专注于武学，那种眼神空沉知道，两人没多说一句话就打了起来。虽然个人修为上，空沉甚至比赤炎麟还深厚一些，可是空沉总觉得比他差了些什么。

战至千回合，赤炎麟直接说空沉不是他对手，并且毫无预兆地斩断了空沉一臂，令其实力大减。赤炎麟的狂妄自然令他很是愤怒，不过那些话令他很是在意。为了追求武学最高奥义，龙族到底有什么比不上炎族的？

一个人那样说不奇怪，可是有两个人说，就需要反思了。所以当杨炼说出那些话的时候，空沉异常震惊，甚于愤怒。并非因为他们是同一族才会说同样的话，而是因为他们都有相同的觉悟，知道了一些什么。

曾经盛气凌人的剑气，已收敛入鞘多年，空沉也不再想踏入其他领域，就待在北极天柜两百年，想用其换来境界上的突破。当年赤炎麟最后的那句话，依然响荡在心底，对于空沉来说，那就是封印。“若是你看不到外面，就永远留在这里吧！”

“有什么事冲我来，别伤及无辜！”杨炼刚想他们还不至于那般绝情，眉头一皱，三长老下手毫不留情，是根本不在乎杀杨炼的时候多死几个人吗？问题是真凝他们不是路人甲乙丙。

“反正都要死，送你们一起上路！”三长老是来狠的来真的，单单那散发出的力量就压得三女情况一个比一个差，若是没有同样级别的强者保护，她们必死无疑，而北极天柜这种高手不止一个也可能不是五个。

“玄晖？！”杨炼大吃一惊，正当他与三长老激战之时，玄晖突然出现，并且一起出手对付杨炼，连同三女也要消灭。

凭什么神农氏族人都如此自大？凭什么他们可以尽情地侮辱别人？他们能够看到什么？迷惘、愤恨、急躁……想着追赶想着复仇，沉寂了两百年，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，周围的喧嚣别人的言行，渐渐模糊了自己的本心。

空沉想知道，赤炎麟不会给他回答，正好这时来了杨炼，虽然比起赤炎麟还有些差距。“想干什么？你想突破境界超越赤炎麟，那么就是成全你！你们想自取灭亡，那就是成全你们龙族！有人想要三界大乱，那就是成全邪恶！有人想要和平安稳，那就是成全美好……同样如长老所说，就是成全我们自己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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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你们都说得挺有道理，不过我还是支持你！”真凝嫣然一笑，柔声道，与杨炼传音对话，知道了那持续几天的争辩，夫唱妇随，她自然站她夫君那边。对于神农氏的黑暗，她也听瑶姬说过一些，大致确实如龙族几位长老所说，所以神农氏强大的人物都强大得十分可怕。

“真凝，有你在身边真好！”杨炼现在就想与真凝浪迹天涯，并非因为他是一个安逸享乐之人，而是不想让她受到伤害，现在真凝就是他的全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