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猜。”老邱喝了一口啤酒。

“这不用你管。”

“学历呢？她什么学历？”我问。

“学历好办？我给她介绍一个弄假学历的，让她花了两万块钱买了一个。”

“假学历也这么贵？”我说。

“和真的一样，能不贵吗？这是从大学买来的。”

“在宁州没权没钱是不行的。”我说。

“没钱没权，男人就彻底完了，女人都懒得理睬你。”老邱说。“没有女人给你玩，除非你去嫖娼，再说嫖娼也不安全。”

老邱说完这话，我想起有一次老邱嫖娼被仙人跳，还是我拿了五千块把他赎来的。

“但是，除金钱和权力，我觉得人还得有点理想，有点追求为好。”我说。

“追求？理想？夏大秘书，有权有钱你才能去想这个，知道万佳妮为什么愿意跟我吗？”

“哪个大学？”我问。

“哎，你问那么细干嘛？查我？”

“老邱，你现在真是厉害了啊。”我说。

“厉害何止是厉害，前两天，你知道我在谁家吃饭吗？”

“谁家吃饭？”

“就是那个局长小三？”我说。

“现在不是局长小三了，是我的情人了，我把她调到西城街道办了，就是你曾经战斗过的地方，城管卫生科。”老邱说。“她高兴坏了，知道她之前的工作是干什么的吗？摆地摊的。”

“局长包养了一个摆地摊的？”我说，“这什么局长啊？他怎么不给这女的调动工作？”

“这局长说出来吓死你，他是不想让佳妮抛头露面，再说摆地摊是她的业余爱好。”

“什么局的局长？”我说。